新年快乐

我最早对时间的记忆是在青春期,我生动地回忆起在CITV上的一次名为Bernard’s Watch的节目,该节目讲述了一个男生获得一只怀表,使他可以停下来倒带时间。 该节目无论如何都不是开创性的,但是我对控制时间的能力着迷,这是我知道我永远无法获得但不会阻止我着迷的东西。 我现在年纪大了,对时间的恐惧依然存在,我仍然渴望控制时间。 我想象着没有时间意识的生活,想象力不会持续很长时间,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。 全世界都会不断地把时间浪费在我的喉咙上。 情人节礼物告诉我2月,女巫和南瓜提醒我10月或最终的末日时钟,生日告诉我时间用尽。 由于邻居的圣诞灯仍然令人讨厌地耀眼(12月25日之后的几天),我想起了2018年即将结束,这让我感到恐惧,新的一年开始让我感到恐惧。 Kierkegaard著名地将焦虑描述为“自由的头昏眼花”,在整个节日期间,这句话在我的脑海中荡漾。 克尔凯郭尔写道: “焦虑是自由的头昏眼花,当精神要进行综合时,自由就会出现,而自由则低估了自己的可能性,为自己提供了有限的支持” … “ [焦虑]完全不同于恐惧和类似的概念,后者指的是确定的事物,而焦虑是自由的现实,即可能性的可能性。” Kierkegaard对焦虑的理解恰当地描述了我对新的一年的感受。 我担心2019年给我带来的可能性,我担心在这些可能性中我会做出错误的决定。 Kierkegaard解释说: “凡以正确方式学会焦虑的人都学会了终极方法”…